Rossi:The Idea of Architecture and the Modena Cemetery所想到

浙江建筑，第２８卷，第１１期，２０１１年１１月　

Ｚｈｅｊｉａｎｇ　Ｃｏ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Ｖｏ１．２８，Ｎｏ．１　１，Ｎｏｖ．２０１　１　

关于类型学及其应用的思考　

——

读Ａｌｄｏ　Ｒｏｓｓｉ：Ｔｈｅ　Ｉｄｅａ　ｏｆ　Ａｒｃｈｉｔｅｃｔｕｒｅ　ａｎｄ　ｔｈｅ　Ｍｏｄｅｎａ　Ｃｅｍｅｔｅｒｙ所想到的　

Ｃｏｎｓｉｄｅｒａｔｉｏｎｓ　ｏｎ　Ｔｙｐｏｌｏｇｙ　ａｎｄ　ｉｔｓ　Ａｐｐｌｉｃａｔｉｏｎｓ　

—

ＲｅｆｌｅｃｔｉＯｎ　ｆｒ０ｍ　Ｒｅａｄｉｎｇ　ｏｆ　Ａｌｄｏ　Ｒｏｓｓｉ：Ｔｈｅ　Ｉｄｅａ　

ｏｆ　Ａｒｃｈｉｔｅｃｔｕｒｅ　ａｎｄ　ｔｈｅ　Ｍｏｄｅｎａ　Ｃｅｍｅｔｅｒｙ　

萨　枫，游佳　

ｓＡ　Ｆｅｎｇ．ＹＯＵ　Ｊｉａ　

（浙江绿城建筑设计有限公司，浙江杭州３１０００７）　

摘要：从形成原因和方法论的角度，对罗西“类型学”思想进行了解读，在此基础上，探讨了关于“类型学”在设计中如何应　

用的思考，并且分析了罗西、博塔和莫内欧的作品，从“类型提取”和“类型还原”这两个角度进行了比较。　

关键词：类型学；连续性；集体记忆；城市要素；场所；类型提取；类型还原　

中图允类号：ＴＵ一８６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３７０７（２０１１）１１—０００１—０４　

１对罗西“类型学”的解读　

建筑以自然为原型，建筑的法则是自然法则的抽象。　

这来源于劳吉埃尔（Ｍ．Ａ．Ｌａｕｇｉｅｒ）所描绘的建筑的　

从古至今，只要人们试图认识和把握事物，就离　

起源——“原始茅屋”的图景；第二种，来源于１９世　

不开“类型”——人们把自己分类成男人和女人，把　纪大规模生产的需要，建筑被看成是“居住的机　

一

年分成春夏秋冬，把动物分成哺乳、爬行、鸟类和　器”，与技术和效率紧密联系起来。在这个时期，建　

鱼类……只有通过分类，我们才可以从具体复杂的　

筑往往通过功能来进行分类和组织；第三种，则是以　

的现实中，抽象出我们所要了解和掌握的本质。事　

罗西为代表的新理性主义的类型学。它不同于前两　

实上，笔者对建筑的了解和认识也是从类型开始的，　种类型学——将建筑与自然或是人造自然（机器）　

从最初学习设计小住宅，到幼儿园，再到后来的博物　相参照，从而获得规则——而是认为建筑应该回到　

馆。类型给了我们一种理性和清晰的方式去把握　它自身的现象当中去，以自身和城市为参照，拥有自　

事物。　主性的法则（Ａｕｔｏｎｏｍｏｕｓ　Ｐｒｉｎｃｉｐｌｅ）。这种法则既不　

然而，“类型”的重要意义不仅仅在于分类，更　

是自然的，也不是机器的，而是“建筑”。　

在于分类的标准。同一种事物可以有不同的分类方　

１．１　时代原因——工业对城市连续性的破坏　

法，而每一种方法都体现了人们看待问题的某种特　

这第三种类型学似乎又回到了古典时代，那个　

殊视角。分类是否有意义，取决于分类的标准是否　时候，建筑拥有自身的法则：比例、尺度、形式。然　

有意义。对于建筑来说，历史上也有过各种各样的　

而，罗西所要寻找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一些更深层次　

分类标准。维德勒（Ａｎｔｈｏｎｙ　Ｖｉｄｌｅｒ）曾在《第三种类　

的法则，积淀于人类历史和记忆中的法则。罗西之　

型学》一文中把它们归纳为三个阶段…。第一种，　

所以要寻找它们，有着深刻的时代原因。　

收稿日期：２０１１—０８—３０　

作者简介：萨枫（１９７８一），男，黑龙江大庆人，工程师，从事建筑设计工作。　

２　浙江建筑　２０１１年第２８卷　

１９世纪末开始，欧洲进入了工业化发展的时　

代，传统欧洲城市的原有结构开始由于工业发展的　

考的问题可能是：怎样使建筑既与原有的城市和谐，　

又是全新的，和以往任何一种建筑形式都不同。这　

使他试图在过去的建筑与城市中寻找一种内在的、　

连续的原则和线索，只要把握了这种线索，即使建筑　

形象是全新的，人们仍可以从中感受到它与原有城　

市内在的统一。而这种线索恰好与德・昆西所描述　

的“类型”的概念不谋而合，它可以使建筑与城市获　

得本质上的连续性。　

需要而被破坏和改变。莫内欧（Ｒａｆａｅｌ　Ｍｏｎｅｏ）在他　

的《阿尔多・罗西：建筑理念和蒙迪那公墓》一文中　

提到，罗西把这种破坏分为三个阶段　：对保持城　

市连续性的基本元素——住宅的破坏，居住和工作　

分离以及对邻里的破坏，由私人交通工具（汽车）所　

带来的尺度的破坏。现代主义的方法是，利用技术　

和功能主义的观点，寻找全新的模式，来解决城市的　

社会问题，并以此解决城市的问题　。但事实上，　

现代主义者的营造加剧了城市的彻底更新，城市不　

再像以前那样和谐，而是充满了互不相干的只为满　

足功能而造的建筑。　

罗西强烈地反对现代主义的这种方式，在他看　

来，建筑的意义不仅仅在于它的可用性（功能），更　

在于它是“人们生存和构筑人工环境的方式；只有　

通过建筑，人类社会的习俗、过去和记忆才能得以沉　

淀并展示它们的意义”；而城市对他来说，也不仅仅　

是居住、交通、工作、游憩这些功能的集合，而是人类　

生存和发展的舞台，是“集体记忆”的仓库——“城　

市被看作一个整体，它的过去和现在通过它的形式　

和结构展现出来”。因此，城市的发展不应该是断　

裂的，它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应该保持某种连续性，　

以使历史和记忆可以在这里沉淀、凝固，以使拥有　

“集体记忆”的人们可以理解和感知这里。　

１．２　“类型学”——获得城市连续性的方法　

然而，应该以怎样一种方式来获得这种建筑与　

城市在时间和空间上的连续性呢？是这个问题使罗　

西转向类型学的思考。对他来说，类型学并不是一　

种分类的方法，而是更趋向一种方法论原则。他从　

德・昆西（Ｑｕａｔｒｅｍｅｒｅ　ｄｅ　Ｑｕｉｎｃｙ）的角度来理解“类　

型”的涵义：“‘类型’这个词并不意味着复制和模仿　

某种具体的形象，那是‘模型’的概念。模型，从艺　

术实践的角度来理解，就是必须完全复制的那种事　

物；而与此相反，类型，是指那些可以以它们为根据　

来进行设计，但每个人都会得到不同结果的事物。”　

也就是说，罗西的“类型”不是具体的事物，而是抽　

象的原则，是一种无形的骨架。它处于不同的地点，　

被赋予不同的血肉，就会呈现不同的形象。与此同　

时，藏于这些形象之中的“类型”仍可以被感知、被　

情感和精神所认可。　

接下来的问题是，为什么说这种“类型”的设计　

方法可以使建筑与城市获得连续性呢？罗西最初思　

然而，这种连续性的获得必须建立在“类型”不　

变的前提下，如果“类型”可以随意创造，那么，新的　

类型依然无法跟原有的类型和谐。罗西认为，人类　

的生活中有某些本质的东西是永恒的，不会改变的；　

因此，来自于人类生活积淀的“类型”也是永恒的、　

不变的。以《类型学建筑》作者的话来说，罗西的这　

种观点类似于结构主义的历史观，认为“事物的变　

化仅是外部现象的变化，而事物的内在结构是稳定　

的”，是“抽掉了历史之维的‘历史主义”’【　。　

这种“永恒性”的存在是罗西通过“类型学”来　

获得连续性的前提。然而，这明显是一种形而上的　

思想。虽然人类生活的某些方面的确没有改变，但　

人们的生活方式、交通方式、城市的运行方式等对城　

市结构和建筑类型起决定性作用的因素已经发生了　

彻底的变化，这种“永恒”似乎只能建立在很小一部　

分的人类生活之中，很难具有普遍意义。以至于这　

样的“类型学”方法似乎『只适用于拥有悠久历史的　

城市中，而不能解决在新的城市中保持连续、和谐的　

问题。新的城市、新的需求似乎时刻在推动我们寻　

找新的“类型”，而不是像罗西所倾向的那样，完全　

从过去的历史中提取“类型”。　

１．３从城市的形态中寻找“类型”　

尽管如此，由于人类生活中还是存在某些“永　

恒”的东西，罗西的“类型学”还是为我们如何延续　

这些“永恒”提供了很好的方法，尤其是他认为应该　

从分析城市的结构、形态、以及建筑以怎样的方式来　

构筑城市等方面来找到建筑的“自主性原则”，并从　

中提取“类型”的思想。　

事实上，这是一种比参照自然，或是参照机器更　

能接近建筑和城市的内在规律的方法。莫内欧在他　

的文章中提到，罗西认为，“城市是建筑最好也是最　

完整的表达”，城市发展和生长的过程积淀于城市　

的形态和结构中。因此，只有通过对城市形态和结　

构的分析，才能寻找出构成“类型”所需要的法则。　

他选择了一种旁观者的态度来研究城市，完全不同　

第１　１期　萨枫等：关于类型学及其应用的思考——读Ａｌｄｏ　Ｒｏｓｓｉ：Ｔｈｅ　Ｉｄｅａ　ｏｆ　Ａｒｃｈｉｔｅｃｔｕｒｅ　ａｎｄ　ｔｈｅ　Ｍｏｄｅｎａ　Ｃｅｍｅｔｅｒｙ所想到的　３　

于现代主义那种英雄主义，把城市看成是完全可以　

由人类意愿操纵的事物。文章中提到，罗西说，“任　

何法则的描述都应该基于生活经验”，就像“在阿尔　

伯蒂真正的古典理论中那样，理论永远在生活之后　

形成，而不是一个先入的观点”。他是一个观察者、　

研究者，而不仅仅是个构想者。只有以这样的态度　

事物的一面，还有积累和记忆历史的一面；因此，城　

市和历史不应该被割裂，而应该是一个有内在连续　

性的整体。虽然笔者不是很同意他所认为的“类　

型”永恒不变，但因为人类的这种两方面的需求，我　

们在创造新类型的同时，也应该从历史中提取“类　

型”来创造场所，与人们所共有的“集体记忆”产生　

共鸣，与原有的城市保持和谐与联系。　来研究城市，才能了解城市作为一个复杂的系统是　

怎样生成和发展的。而现代主义式的独裁，是无法　

做到这一点的。　

此外，罗西的这种通过了解城市的结构，了解建　

筑与城市的关系来提取“类型”的方法，也使根据　

“类型”所得出的具体建筑形式与城市的连续性得　

到了保证。也就是说，这种方式保证了“类型”来源　

于城市，又回到城市。　

１．４“类型”——提供场所精神的要素　

关于罗西提到的建筑与城市的关系，从莫内欧　

的文章中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从建筑到城市要素到　

场所再到城市的过程。莫内欧认为，这是一种海德　

格尔式的观点：建筑占领了某个地块，并从它具体的　

环境中获得个性和生存的条件。建筑也因此成为与　

城市相关的“城市要素”。城市要素可以表达自己　

的内容、经历和命运。文章以避难所为例，在那里，　

痛苦是具体的东西，可以在院子里、墙壁上或是卧室　

里找到它们。罗西引用Ｌｅｖｉ—Ｓｔｒａｕｓｓ的话来说明：　

“空问拥有它自身的价值，就像声音和表演拥有色　

彩和感情。”由于城市要素所拥有的这些意义，它们　

的集合形成了场所。这些场所拥有具体的个性，而　

这些个性可以通过场所中所存在的某些“记号”　

（ｓｉｇｎ）而被拥有“集体记忆”的人们所感知和理解。　

我相信，这些“记号”（ｓｉｇｎ）就是可以构成类型的要　

素。也可以说，罗西所要寻找和提取的“类型”，就　

是可以提供场所精神的某些要素。　

１．５　对罗西“类型学”的总体评价　

综上所述，可以把罗西的“类型学”理解为一种　

方法论，是他在寻找建筑与城市之间如何形成内在　

的连续性时所找到的方法。这种“类型”可以从城　

市的结构和形式中提取，因为它们是人类生活和历　

史的固化，是某种永恒和持续的东西。它们使得这　

样得来的“类型”可以被拥有“集体记忆”的人们感　

知和理解。　

正如莫内欧所说，罗西的理论通过研究关于老　

城市的知识，对现代主义城市展开了批判，这是他最　

重要的贡献。他使人们意识到，人类不仅有追求新　

２关于“类型学”在设计中的应用的思考　

莫内欧曾经写道，他最关心的问题就是“一个　

理论系统（‘类型学’）如何应对设计问题，以及如何　

实现为真正的建筑”。于是，他通过分析罗西的作　

品蒙迪那公墓来寻找问题的答案。的确，“类型学”　

作为一种方法论，它如何在现实中有效的应用才是　

最为重要的。《类型学建筑》一书中，把“类型学”的　

应用分为两个步骤：第一步，对历史模型形式的还原　

（抽象）中提取类型；第二步，将类型结合具体场景　

还原到形式　。简而言之，就是“类型提取”和“类　

型还原”。下面，笔者通过具体作品在这两个过程　

上的对比来讨论“类型学”的应用。　

２．１　蒙迪那公墓——罗西　

莫内欧在文章中详细讨论了这个设计。它提取　

了两种“类型”来作为构思的基础。一方面，罗西把　

公墓理解为“住宅”——让死去的人们居住的“住　

宅”、被废弃的“住宅”。这样的提取，使公墓成为死　

去的人们居住的城市，使它与真正的城市产生了某　

种深层意义上的联系。另一方面，罗西把公墓理解　

为“直线型拱廊”——这是公墓的一种经典形式。　

见图１。　

图１蒙迪那公墓　

４　浙　江建筑　２０１１年第２８卷　

罗西对类型的提取非常注重“描述建筑和城市　

的关系”，因为只有这样，“这种描述才可以被理　

解”。在这里，对于“住宅”这个概念的提取，成为联　

从教堂“植入”山坡及其周围环境的方式来看，　

博塔似乎假设自己是那些“古老的人类”，从事着他　

们所进行的“活动”，以他们的方式来设想和建造这　

座教堂。这使得这座教堂具有了一种古老的神圣气　

氛。在博塔这里，类型的提取和还原成为一种对历　

史过程的认识和重现。而“类型”在这里已经超出　

形式的原则，成为一种思维和行动的方式。　

系公墓与城市的精神式的纽带。另一方面，罗西还　

特别注重对于城市中固有建筑“形式”的提取，如　

“廊”、“塔楼”、“公共建筑的中心空间”等。对他来　

说，这些形式是人们生活方式的积淀，因此通过它们　

可以唤醒人们的集体记忆。　

在对类型的还原中，罗西采用了最为简单却最　

具有隐喻色彩的方式：他把纳骨处设计成一座“带　

有规则窗洞的立方体，没有楼板和屋顶，没有窗框，　

它只是死人的住所，是无法使用的房子，因此，被抛　

弃了。”——“细节在这里被抛弃了，为的是更加清　

晰地表达（类型的）建构。”这是一种近乎诗意的表　

达，为人们选择了一种哲学性的方式来缅怀死者。　

然而，并不是罗西的每一次近乎直接表现“类　

型”的还原都是成功的，他的作品中有许多看起来　

像他用来“阐述类型学理论的图示”。它们的过于　

简化，使人们无法真正感受和理解它们的涵义，而它　

们“类似于儿童式的直白”也使得它们在现实中并　

未与城市有真正的连续性。　

２．２　塔玛诺山顶小教堂——博塔　

博塔的所有作品中，塔玛诺山顶小教堂（见图２）　

最令笔者感动。它唤醒了人们潜意识中对于“神性”　

的崇敬。博塔在这个作品中使用了与罗西完全不同　

的“类型学”方法。在《类型学建筑》中，作者介绍说，　

这是一种“通过拓扑分析当地描述人类活动的印记，　

重新探索古老规则”的方法。由此可知，博塔在提取　

“类型”的过程中，并非像罗西那样提取“与城市相关　

的形式”，而是提取了“人们的活动方式”。　

图２塔玛诺山顶小教堂　

２．３　国立罗马艺术博物馆——莫内欧　

莫内欧的罗马艺术博物馆（见图３）是最初吸引　

笔者关注类型学的建筑。顶部采光、拱券、轴向空　

间、砖墙——古老元素的现代组合将人引入古老而　

又隽永的神圣氛围当中。在这个作品中，这些元素　

并非像后现代主义那样仅仅是历史的符号，也非罗　

西那样，是历史形式的简化版重现，它们是带有记忆　

和感情色彩的历史元素。　

图３　国立罗马艺术博物馆　

事实上，莫内欧对“类型”的选择和提取是一种　

对场所要素以及它们相互作用的方式的提取。单个　

的历史要素或是它们之间错误的组合，都无法使人　

体会到具有历史感的场所精神。因此，对“类型”的　

还原也应该同时是要素和组合方式的还原。只有这　

样，场所要表达的真正意义才能被人们感知。　

如果说罗西的“类型学”方法是在理性上唤醒　

人们的理解和感知，那莫内欧的罗马艺术博物馆就　

是通过具体的“场所”本身来触及人们的感觉。人　

们在这里就像感觉到空气一样感觉到历史，而不是　

在理性上理解到历史。　

（下转第２６页）　

２６　浙江建筑　２０１１年第２８卷　

一

５检测方法组合化　

红外热成像检测属于建筑物的面检测（宏观检　

测），虽然具有检测面积大、响应速度快等优点，但　

是该检测手段容易受到环境的影响，对于某些微观　

方面的尤其是高精度的检测，仍然需要其他检测手　

段来辅助，以便得到更全面、更精确、更可信的检测　

套兼顾建筑热工红外现场检测和后期数据定量化　

分析相结合的理论和方法，本文作为抛砖引玉，希望　

得到更多同行的关注。　

本文研究得到浙江省科学技术厅项目“应用于　

建筑节能的红外成像识别技术实验室建设”项目　

（编号２００９Ｆ１００２７）支持，在此表示谢意。　

参考文献　

［１］　Ｃｈｉａ—ｅｈｉ　Ｃｈｅｎｇ，Ｔａｏ－Ｍｉｎｇ　Ｃｈｅｎｇ，Ｃｈｉｈ－Ｈｕｎｇ　Ｃｈｉａｎｇ．Ｄｅｆｅｃｔ　ｄｅ—　

ｔｅｅｔｉｏｎ　ｏｆ　ｃｏｎｃｒｅｔｅ　ｓｔｒｕｃｔｕｒｅｓ　ｕｓｉｎｇ　ｂｏｔｈ　ｉｎｆｒａｒｅｄ　ｔｈｅｒｍｏｇｒａｐｈｙ　ａｎｄ　

结果。比如与热流传感器、温度传感器、热箱、湿度　

传感器等传感器的检测方法进行组合。　

６　结　语　

建筑物的节能检测和墙体传热系数定量分析计　

算是一项十分重要的工作。本文在国内外对红外热　

成像法在节能检测指标和量化热工缺陷指标研究的　

基础上，结合最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行业标准，提出　

ｅｌａｓｔｉｃ　ｗａｖｅｓ［Ｊ］．Ａｕｔｏｍａｔｉｏｎ　ｉｎ　Ｃｏｎｓｔｕｃｔｒｉｏｎ，２００８，１８：８７—９２．　

［２］　王杨洋，方修睦，李延平，等．用红外热像仪测量建筑物表面温　

度的实验研究［Ｊ］．暖通空调，２００６（２）：８４—８８．　

［３］　张志龙，李吉成，沈振康．一种新的快速复杂连通区域扫描线　

填充算法［Ｊ］．计算机工程与应用，２００４，４０（３１）：６—８．　

［４］徐选才，冯金秋，方修睦，等．ＪＧＪ／Ｔ　１３２－２００９居住建筑节能检　

测标准［Ｓ］．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ｚ００９．　

［５］邹喻，徐伟，曹勇，等．ＪＧＪ／Ｔ　１７７－２００９公共建筑节能检　

了判定若干被测对象的热工缺陷等级和传热系数检　

测的量化计算方法，这对于建筑节能检测的研究以　

及判定热工缺陷的严重等级具有重要意义。随着我　

测标准［Ｓ］．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２００９．　

［６］王建瑚，王景云，周景德，等．ＧＢ　５０１７６－９３民用建筑热工设计　

规范［Ｓ］．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１９９３．　

国建筑节能工作的不断深入和开展，迫切需要建立　

（上接第４页）　

３　结　语　

就笔者个人来说，更喜欢博塔和莫内欧的“类　

［１］汪丽军，舒

参考文献　

平．类型学建筑［１Ｍ］．天津：天津大学出版社，　

型学”方法，特别是莫内欧那种还原“场所感”的类　

型学方法。因为“集体记忆”是存在于人的潜意识　

当中的，从某种程度上是非理性的，相当感性的。很　

多时候，历史和记忆对人来说只是一种感觉，可能是　

一

２００４：３４—５６．　

［２］吴放．拉菲尔・莫内欧的类型学思想浅析［Ｊ］．建筑师，２００４　

（１）：５４—６１．　

［３］　Ａｌｄｏ　Ｒｏｓｓｉ．Ｔｈｅ　Ｉｄｅａ　ｏｆ　Ａｒｃｈｉｔｅｃｔｕｒｅ　ａｎｄ　ｔｈｅ　Ｍｏｄｅｎａ　Ｃｅｍｅｔｅｒｙ　

［Ｊ］．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ｔｈｅ　Ｓｏｃｉｅｔｙ　ｏｆ　Ａｒｃｈｉｔｅｃｔｕｒａｌ　Ｈｉｓｔｏｒｉａｎｓ，１９８２：３９—　

５２．　

首怀旧的歌曲，或是一缕昏黄的阳光，是一种具体　

的场所给予人的具体的感觉。因此，通过提取历史　

［４］Ａｌｄｏ　Ｒｏｓｓｉ．Ｔｈｅ　Ａｒｃｈｉｔｅｃｔｕｒｅ　ｏｆ　ｔｈｅ　Ｃｉｔｙ［Ｊ］．Ｔｈｅ　ＭＩＴ　Ｐｒｅｓｓ，　

１９８４：３０９—３１１．　

场所里的要素及组合，来形成“类型”，再将它们还　

原成新的场所，恐怕是最能触及人们内心深处对历　

史和记忆的需要的方式。　

［５］　Ｋ．Ｍｉｃｈａｅｌ　Ｈａｙｓ．Ｏｐｐｏｓｉｔｉｏｎｓ　Ｒｅａｄｅｒ：Ｓｅｌｅｃｔｅｄ　Ｅｓｓａｙｓ　１９７３—　

１９８４［Ｊ］．Ｐｒｉｎｃｅｔｏｎ　Ａｒｃｈｉｔｅｃｔｕｒａｌ　Ｐｒｅｓｓ，１９９８：１４８—１５１．